,就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理解,竟然会是这种结果。想到这晶莹的泪珠,顺着许阿姨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走出来的董青,轻轻一叹,弹了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透过昏沉沉的光线,向远处望去。心思有些飘忽不定,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中,自己终究就像是一个外来者,无论戴上什么面具,骨子里却仍旧是格格不入。走回来的董青,忽然看见许大平与南天道长在一起,忙上前招呼道:“许大哥,泡妞回来了?”
“初来乍到的,得找个熟人才好办事,”不客气的许大平异常亢奋,感觉自己像一根冲天炮,忒他妈想往上蹿,实在忍不住,拼命往上跳了跳,落地的时候感到脚跟生疼。这人啊,激动得无法控制的时候,总会出现那么一些不寻常的举动,别说是许大平这么大的人了,就说那婴儿吧,在饿的时候看到硕大一个奶瓶在自己嘴边晃悠时,还不是一样兴奋得四肢蹬啊蹬伸啊伸的。
许大平说出了心中地秘密而尴尬。而董青的脸色着实难堪,没想到这么一个没文化的人,脑子却如此好用,顿下意识的董青,有些拿捏不定主意,愕然轻言试探道:“你脸皮也够厚的了,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死不可怕,杀人不过头点地,”许大平忙不迭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