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野地。
“其实我觉得,刚才过来时的那个小镇子挺不错的,”灵机一动的许阿姨微微舒眉,不由掠过满意的一笑。幸灾乐祸的她巴不得前面的困难,迫使他们留下来,象这里的孤魂野鬼一样的过下去。
回过头来的董青,脸儿一沉。一脸严肃而平静地望着许阿姨,谨慎应对道:“道长不是说了吗,那是一家人来到了这里,不好投胎的。弃不舍、放不下,也是他们的一种无奈。”
“幸好我没打过胎,”许阿姨的为人,胡丽不是不知道。此时老话从谈,又令得胡丽秀眉轻蹙,毛骨悚然了起来。潜意识下,紧张的抓住了南天道长的胳膊,希望能了解一下更多的东西:“进了地狱,真是没法接受现实。这阎王爷也太狠了,打一胎就得入狱一千年,这不是逼得女人不敢去地狱重新投胎转世吗?在说了,女人打胎,为什么男人就不受惩罚?”
“谁说令女人打胎男人不受惩罚?”南天道长从胡丽颤抖着地手指头上感受到了她心中的紧张,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对她投去个无需害怕的眼神。胡丽或许是潜意识中对南天道长十分地信任,在他眼神之下,迅即放松了些许。温润的鼻子轻轻皱起。虽然不再紧张,但绝对是有些讨厌这个地方:“下地狱的男人,一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