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并不疼,很多鬼魂都没有注意它们,于是它们便成群结队,蜂拥着叮在鬼魂的身上,这里的蚂蟥不是第一次喝鬼魂的血,它们疯狂了,吸饱了一群,又来了一群,它们轮流吸吮着。又累又饥的鬼魂,有的被蚂蟥吸了太多的血,走着走着,头一晕“扑通”倒在水里,鬼魂们走过的地方,血水染红了这片土地。
花白胡子老头看着眼前这一切的表情,令南天道长眼神骤然一阵迷茫,尴尬的挠头道:“招魂官气度不凡,想必生前一定是个名满天下之人。不知招魂官可否一说?”
“庖丁……”南天道长这句问话,仿若利刀一般直刺花白胡子老头那颗脆弱的心,狼狠地在他心口上刺了一刀。原本还有些血色地面容,顿时煞白一片。睫毛眼颊轻颤不止,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啪,董青点上了一支烟。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家喻户晓的人物。不知不觉间,心头竟然产生了一种幻觉,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笑:“莫非是战国时期那个替梁惠王宰牛,屠牛高手的庖丁?”
“正是老夫,”花白胡子老头神色微微复杂的看了董青一眼。
两人就这么一直互相注视着,直到良久之后。董青也是终于熬不住了,轻轻吸了一口后。表面坦然地看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