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林冬阳出声,声音很重,带有一丝责问。
林安捏着手中的青木丹,一时之间,思绪万千,待听了父亲之言,身子一震,突然拜倒在父亲身前,先叩了三首,才回道:“恕儿不孝,从此之后,就不能侍奉您于床前了。”
“大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别吓唬为父,说这种傻话。”林冬阳震惊无比,挣扎着想动。
林安赶忙上前让父亲坐好,道:“爹,儿子上山之时,被猛禽抓走,身陷绝境,全赖这位小姐,救我脱困,又治好我的伤势。后来,这小姐说要我做她的家奴,儿自知救命之恩,当舍命相抵,理应应下这位小姐的要求。可又担忧家中窘况,不答应,可这小姐说要免除儿的后顾之忧,给了这青木丹,想治好您的旧伤。”
“这…”林冬阳有些愕然,定定的盯着林安半晌,才猛然想起了什么,也注意到了什么,一巴掌扇在林安脸上,骂道:“说让你上山一定要小心,你都给抛到脑后了,还能被猛禽抓走,是不是也要学你爹一般,终日坐在这椅子之上度日啊。”林冬阳声声责问,但眼中却突然湿润了起来,抓住林安的肩膀,摸索着肩头衣服的破损处,问道:“还疼吗?可吃了什么苦没。”
林安眼中发涩,连连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