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东西还能找到什么方法,确认贝多叶所在的位置,她恐怖的逃亡之路就从这里真正地开始了,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四个人站在瘫软,毫无活动迹象的血羊群里,一个人看着一个方向,努力地平心静气,把身上的各个器官调配到,能调配到的最好状态。
等死的血羊们,在这一段安静中,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被族人们的粪便玷污了的,两个像没事人一样站着休息的大块头,心里慢慢地生出了侥幸:“千万不要迁怒我们啊!是你们自己跳到里面去的,不管我们的事!真的不管我们的事!”
平心静气十来秒的云飞儿,眼睛慢慢地活动开来,找寻着可以打发时间事情,那些胆小得连动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的血羊,一下就钻进他的心里,刚刚平静得有些无聊的心境,立刻就波澜起伏:“妈妈!我难道比这些毛茸茸的胆小鬼,还要低贱吗?为什么我会那么喜欢他们的粪便啊?那么臭的东西,竟然勾引得树根不停地挣扎!”说完这些话,心情就急剧恶化,痛哭起来。
“不要哭啦!云飞儿,你是树啊!你既然是树,当然就要有你作为树的职责啊!”贝多叶发现真的没有危险的东西追过来,放松了很多,立刻开始劝慰吓得她胸腔一阵阵抽动的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