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血雾跑了。
“嘿,我说,傻大个,那个时候,我到底该怎么做啊?你给我说清楚行不行啊?”冲云真不知道那个时候该怎么做,回过神的他张嘴就问,可是面前已经没有了磐石炎的踪影,“对啊!我们一个追,一个逃,我又用什么法子确认他的位置啊?万一我找不到他了,又该怎么办啊?”越想越复杂,脑汁绞尽都找不到方法,他使劲摇摇头,看看贝多叶与云飞儿所在的位置,血雾薄膜一动,钻进血河,开始他的守株待兔式的捕猎。
天亮之后,贝多叶变成了一根十多米长的骨矛,一根金灿灿的骨矛,在血红的血雾、露珠的包裹下,显得非常奇特。可是现在的她,吸引不了任何人,她散发出来的精神力珠覆盖的范围内,还没有一个血魔向她这里靠近,现在不需要睡觉的她只能孤芳自赏——同时,她的精神力不停地在云飞儿身体里轻轻地呼喊着。
“大坏蛋妈妈,你不要吵啦,行不行?我还没有睡够嘞!”也不知道隐隐约约听了多少声呼唤,云飞儿终于清醒了一大半,不过他不想醒过来,还想继续睡。
“云飞儿,快醒醒!你现在是一棵树,你这个样子,我们没法离开啊?你至少也要变成另一个样子,我们才好离开啊?”已经没有嘴巴的贝多叶只能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