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会有根弦儿绷着,那样才安全!”贝多叶阐述了一番她的大道理,然后问:“云飞儿,我一直都想问你了,你这些天到底在干什么?不吃不喝,不说话,一出来就把文斯达尔弄成那个样子?”
“大坏蛋妈妈!我跟你说啊,我利用你告诉我的那些特殊木元素,研究出了一个新本事!”云飞儿骄傲、自豪地说。
“嘿,你这个坏孩子,你不是说,你找不到吗?你找到了竟然还那样说我!你知道不知道,你那样说我,我的心好痛啊?”贝多叶埋怨地说。
“嘿嘿!我妈妈是谁啊?是天底下最坏的大坏蛋,怎么可能被我几句话吓倒?”云飞儿有些胆怯,他不敢再说这个话题,立刻开始叙述他这些天的事情,彻底摆脱掉两个人之间互相讥讽的气氛,“妈妈,好妈妈,你到底想不想听我做的事啊?想听就给我听好了!”云飞儿停顿一下,好像是专门留给贝多叶的反应时间,不过,这个时间只有一秒,贝多叶还没任何表示,他就又开始说起来,弄得想再掏掏云飞儿心窝的贝多叶,不好开口,“妈妈,你那天不是告诉我,我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木元素吗?我当时没有找到,生气之下就把纯净水排得干干净净!可是,我一发泄完,我就知道我其实早就相信你了,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