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慢慢过去,看夜一寸一寸变得更黑。
待酒楼的噪杂慢慢散去时,她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微笑,打了个响指,开始活动。
她将床上的床单被罩扯下来,用烛火一点一点地烧开,烧成一根根布条,刺鼻的烧焦味刚好被她点的熏香所掩盖。
床单被罩不够,她又将帘帐给扯了下来,用她娘亲教她的打结方法,将布条系成了一条长长的、足以从三楼窗户到地面的绳子。
果果不慌不忙、轻手轻脚地准备着这一切。
在将绳子绑在了床脚、确定牢固之后,她坏笑着将多出来的帘帐盖在烟雾缭绕的熏香上,又在熏香炉的旁边堆满了易燃物品。
一切准备工作做完,她嘻嘻笑着上下拍了拍手。
她站在熏香炉旁边等着,等见帘帐被熏得冒起了烟,这才走去窗户边上,在腰间绑上安全扣,扯着布绳子一点儿一点儿往地面落去。
走水啦走水啦等果果离地面还有大约一层楼的距离时,酒楼里突然传出惊呼声。
果果赶紧抓紧时间,呲溜往下滑去。
火光从窗户映出,大火一会儿功夫就蔓延了整个房间,相邻的左右两间房也遭了殃。
果果落在地上,仰着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