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箱子,投入一个火信子。
这等划算的生意,他自然是要接的。
他怀中揣着火信子,照着今日扒墙头看到的路,来到了库房面前,掏出自己做的工具,一阵鼓捣,库房大门的锁便嘎达一声开了。
进了库房后,他点燃了火烛,找出那几个刷了朱漆的箱子,如王捌吩咐的那般,打开箱子,用火信子点燃里头浸足油的衣服。
火蹭一下烧起来,吴老狗赶紧转身就跑,待将要出门时,眼角余光瞥见旁边开着、露出银子的箱子,遂起了贪念,停下用前襟兜了一大兜银锭子。
等身后的火燎了起来,感到热气腾腾时,他才着急忙慌地朝外头跑。
兜了一兜银子,又耽误了一些时间,他哪里还能如计划的那般逃出宅子,没等他跑到墙根边上,就有人喊了起来。
一听见走水了,所有人都从屋里跑了出来,吴老狗躲避不及,被抓了现行。
夫人,我认得他,他叫吴苟仁,花名吴老狗,是个惯偷、还烂赌酗酒。库房的锁肯定是他开的,火也是他放的阿东一脚踹向跪伏在地上的吴老狗。
吴老狗不敢抬头,也不敢出声,顺着力气倒下,瘫在地上。
若单为谋财,定不必放火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