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倩书也不急着为自己辩解,懒洋洋道:不信就算咯,我只是找你来,跟你说一声,你要是不愿意做,那我就让人另外在海面上造一个阁楼,弄出来一个别具一格的赌珠阁来。
愿意愿意冯子墨点头如捣蒜,表情夸张:我怎么会不愿意呢而且我觉得你说的海上阁楼特别有新意,肯定会火,我马上回去叫人去弄
他说风就是雨,转身就要走,许倩书赶紧哎哎两声叫住他。
你这人怎么一点东西都揣不住,你这样一股脑把豆子都倒了出去,往后吃啥啊。我可不是黄金大脑,要是以后又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能次次都想出办法来。
呸呸呸,你真不会说话。冯子墨嫌弃地看她,双手兜在腹前,活脱一个站在村口柳树下的闲话大爷,我冯公子经手过那么多生意,要么就是一炮而红、日进斗金,要么就是开不起来,彻底黄了的,还从来没见过像涠洲岛这样的,反反复复、要死不活,揪得人撒手也不是,不撒手也不是。
许倩书喝了茶漱了漱口,行了,有这功夫抱怨,还是回去干点儿实事去吧,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忙呢。
他冯子墨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怒,但不敢言;愤愤甩了袖就要离开,走出两步后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