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人去了厨房,纠结了许久才过去厨房找了他们。
在灶台后面的烧着火的元太白听见了动静,抬起头来,问:人呢抓到按个偷看本公子洗澡的人了没有
冯子墨有些尴尬地摇摇头,心中十分纳闷。
不是,你怎么干活的一个瞎了眼的女人,就这么难找
你别不信啊白公子,我真是带着人上上下下都找遍了,真没有找到眼睛受了伤的女人,不然你再想想,确定那个女人是眼睛受了伤或者压根就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
一个男人偷看他洗澡
元太白顿觉一阵恶寒、头皮发麻,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不愿也不敢往下多想。
这时,许倩书掀开锅盖,炖鱼的鲜香传了出来,元太白抻着脖子使劲嗅了嗅,顿时将被人偷窥的事情忘在脑后。
陆鸣飒环抱着手,坐在厨房的的长条凳上,背脊挺直,询问:只查了民宿里面么外头可有派人去查
没有,可是我也派人问过了,都说没有见到眼睛受了伤的女人。她要是离开我们这儿的话,那守门的人肯定能看见啊。
那轿子马车呢你可否有一一排查。
这冯子墨迟疑的态度表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