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晓得自己是有夫之妇嘛!简直是要气死他了!
岳阳谦摸了摸无风自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奇怪,今天晚上也不冷啊,怎么感觉阴风阵阵的?
岳阳谦觉得有些渗人,随后便当成无事发生,热情地拉着许倩书唠家常,妹子,今晚冠头岭有一场赌蚌,要不要去瞧瞧?我今夜就是为了这场赌蚌来的,没想到出门就遇见你了,真是大吉大利,今晚一定赌涨!
不了吧?岳大哥,我还带着孩子呢。许倩书是真不想接触‘赌’这个字,无论是赌蚌还是赌其他的,况且果果就在身边呢,可不能让她那些劳什子赌蚌的方法,沾染恶习是会坏一辈子的!
谁料岳阳谦顺杆往上爬,笑道,没事,赌蚌的地方是玉盈楼,北海郡冠头岭上出了名的酒楼,我哥几个在那边定了包厢,侄女儿去了,有地方安置。
呃,那个……
别婆婆妈妈的了,许妹子,你可不是这样不爽快的人,还是说不给我岳阳谦的面子?男人挑眉佯装恼怒。
不是,只是我还想逛逛庙会呢。
岳阳谦一脸古怪的看着她,好像有什么话憋着,却又说不出口一样。
身边娇小的人儿拉了拉许倩书的衣袖,轻轻说道:娘亲,果果喜欢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