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倩书心里一阵阵的恶寒,看着陆鸣飒手里的小瓷瓶,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她还是接了过来,询问道:什么玩意儿?不会是春/药吧?陆鸣飒你小子够阴的啊,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女人的语气里带着满满嫌弃,让陆鸣飒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下去。
男人语气里带着宠溺,又有些无奈,你男人是那种人吗?这玩意是从西洋那边的海盗船劫下来的,怎么说呢,不是咱们东方华夏的产物。这东西有个特点,吃进肚子里不会消化,也不会死人,就在肚子里边跳来跳去,足足能难受半个月。之前乘浪舟不是出现奸细了吗,就给他吃了这东西,不过半日就痛得全招了。
陆鸣飒的话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可厉害就厉害在范满囤胆小,加上陆鸣飒比手画脚,形容出那个奸细的痛苦姿态,别说范满囤了,就是许倩书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看这怂包,面上已经全无了淡定神色,只更加用力的磕头求饶。
成,捏住他的嘴!许倩书绝非善类,既然不会弄死范满囤,那给他点教训也没事。当即就招呼自家夫君,捏住范满囤的下颌,硬掰开他闭得比蚌壳还紧的嘴,将赤金色的小丸塞了进去。
咳、咳咳!许倩书你不得好死,呕——范满囤重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