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果果不好,如果不是果果非拉着您来南平城找阿离哥哥的话,您也不会…阿秋!阿秋!岳叔叔,您将我在前边放下来,我和阿蛮走路去找阿离哥哥就好了,阿秋!果果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道歉的话,外边的马车帘子掀开,一个黑溜溜的小脑袋就钻了进来。
道:小姐,岳先生,前边就有医馆哩!
阿蛮这丫头身子骨敦实,这大风大雪的,愣是没见她打个半个哆嗦。
赶紧让马夫在门口停车,非得下去瞅瞅病不可。岳阳谦没照顾过孩子,此刻果果病得那么严重,要是再拖下去出了个好歹,许倩书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当即闷声斥责,果果,我好歹是你叔叔,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就走呢?嗨呀,赶紧裹好小被子,叔叔抱你下去。
见马车停下来了。
岳阳谦紧了紧身上的毛绒锦袍,披好大氅,又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果果包裹严实了,这才抱着她下车,走进医馆里。
刚进医馆,果果就脱下外边的小被子,凑到火堆前烤火,擦干净眼角的泪花,那弯弯的杏眼里却是写满了盘算,然后朝着阿蛮递去一个眼神,主仆俩人相视一笑。
好半晌。
阿蛮才悻悻然道:岳先生,我家小姐有点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