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忍不住想,他家媳妇儿闲暇时手作的鱼饵,对鱼类还真是有致命的诱惑呢。
你要干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范满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过来,带着惊慌失措。
陆鸣飒转过身,欣赏着范满囤的恐惧,发出一声声啧啧的赞叹。
动我的女人,听说还企图动我的女儿?男人缓缓靠近,脚上的皮靴踩在甲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恍如踩在人的心尖上一样,令人恐惧,范满囤,你知道吗?我这人吧,不喜欢虐杀敌人,就喜欢给人一个痛快。可谁让你碰了我的逆鳞呢?妻子和女儿,永远是我陆鸣飒后颈上的一块鳞片,别说拔了,就算是摸一摸……也得死!
更别提,范满囤让许倩书哭了,让阿六婆瘸了。
若不是果果调皮跟岳阳谦去了南平的话,范满囤要动的是不是果果了呢?
你不能杀我!你这是私自处刑……
我为什么不能杀?我是郡守,处决一个犯人难道还要征求谁的意见不成?陆鸣飒森然一笑,还没等范满囤说话呢,一脚就踹在他的腹上,目光尤为不屑,就算是真的私自处刑,你待如何?谁知道是我处置了你?你母亲因为杀了范满仓的女儿,已经决定三日后斩首。你弟弟范满仓更是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