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机会,有没有梁雪又问。
没有,心服口服。男人的身体弯的更低了,他现在不敢说半个不字。
在说一次,有没有。梁雪突然端起一杯酒,直接泼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酒液,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但是现在他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没有。男人还是那句话。
有没有,有没有梁雪站起来,一连几个耳光抽了过去。
男人懵了,他不知道梁雪是什么意思,想想也是,这么一个女人,她的心思岂是他能猜测的出来的
不过看梁雪暴怒的样子,他有理由认为,他要顺着梁雪的意思去。
有男人憋屈的吐出了这么一个字,他确实是不服气,但他被人强迫着吐出了心里的想法,这让他很屈辱。
这不就对了。梁雪笑吟吟的坐了下来,她又端起一杯鸡尾酒,优雅的啜了一小口,淡淡的说:既然你不服气,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二十四小时内,我要看着江氏从沪城消失。梁雪拿出手机,拔出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
你男人又惊又怒,他姓江,梁雪口中的江家,自然就是他的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