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那丝高高在上的清冷,那种冷意是一个上位者的冷意。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息,是别人想模仿都模仿不来的。
你……你怎么来了?严代荷脱口而出。
这个会议是我发起的,听阿姨的意思,是预料我今天来不了?陈筠竹淡淡的说。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筠竹,你也知道次会议的重要性,可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严代荷指着手表说:一个总裁,一个公司的最高决策层,连最基本的时间都遵守不了。
阿姨,你是不是该让下位置了?陈筠竹看着严代荷道:这个位子,是公司总裁的主席台,你觉得你坐到这里,合适吗?
我……严代荷语塞。
的确,这个位子是公司总裁才有资料坐的,陈筠竹执掌陈氏之前,她坐在这里,没有感觉什么不妥当。
但那是因为陈氏由她执掌,她是代总裁,但现在她已经不是了,在坐到这上面,就有些想喧宾夺主的意思了。也会给人一种想握着大权不放的感觉。
阿姨,你该起来了吧。陈筠竹不冷不热的提醒了一句。
是,我该起来了。严代荷死死的盯着陈筠竹,然后缓缓的站起来。
她走向自己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