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霜: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
对,你就是对我太仁慈了,但是王语诗,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伤害。王金安冷笑道:我能号准你的脉,所以你永远都玩不过我。
是吗?王语诗笑了,她的目光越来越冷,她接过了林煜手中的烟头,放在唇边吹了了吹,把雪茄的火光吹的旺了一点。
你想干什么?干什么?王金安吃惊的看着王语诗的动作,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发哪门子疯。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王语诗淡淡的说:三年了,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现在是时候清醒了,老娘只是想让你知道,永远都别得罪一个女人。
王语诗说着右手一伸,手中的烟头骤然按到了这家伙的脸上。
青烟骤起,一股烫猪毛的味道在次从这家伙的身上发出来,王金安惨叫了一声,他拼命的挣扎着,脸上灸热的气息让他痛不欲生。
林煜右手一提,这家伙马上老老实实的不动了,王语诗似乎是在发泄着心中这些年积压下来的怨气,她拼命的扭动着手中的烟头,往王金安的脸上按。
那家伙猪一样的脸上现在多了一个菊花,他死命的惨叫道,一半是因为脸上被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