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铜镜镜身金黄,还闪闪发光,镜面光滑如水,打磨得极是工整,白日里经阳光一照,更加有些耀眼。
之前那男人的声音自里面传了出来:“年轻人,念你有城主的牌子在手,可免死一次。你还是快些离开吧。否则只会自惹麻烦。”
“免死?这不是出入通行的吗?”张子扬看了看那牌子,见对方没有半点开门的打算,心中有气,手一扬,将牌子向那升起的铜镜处甩了过去。
那牌子去势很疾,一道风似的冲过去,但还未到半路,便突然间便化成了一缕白烟,便那么消失不见了。
那男人自里面大喊道:“如今牌子已毁,你还是快些离开的好,不然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真个丢了性命便不合算了!”
“你只需放人便是。否则,便拆了你这城!”张子扬大叫着,手中灵剑一晃,直奔那处铜镜飞了过去。
灵剑只飞到一半便停在半之中不再前进半分。
剑身不住发出鸣叫声好似被高手用掌心制住了一般。
张子扬仔细望过去,只见那铜镜之处竟射出一道光柱来将灵剑完全包在其中,灵剑只是不住在其中打着转,却无法再更进一步。
张子扬未料到居然会有如此状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