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这些是假的吗？”孙常意没有回头，却已知道他到了身边，不过却仍是继续浇灌着身边的花草。
“是你！”张子扬惊呼道。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之前告诉自己天元气凝聚之法的人，居然会是孙常意。
“我若是不出声，以天玉的功力，只怕还未必能破得了对手的幻阵。”孙常意像没事发生一样笑着道：“我与智通天有过约定，绝不亲自出手去见你。所以嘛……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做些假了。想来这些亦是他早会猜到了的。”
“你见过智通天？”张子扬问道。
如此说来，智通天被杀的消息应该就是假的了。
“只是彼此用心交流而已！”孙常意笑着，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你不必太自责，若非你用天元气毁了他太多的灵力。只怕天玉都未必能救走你们所有人出来。”
“你和智通天是一伙的？”张子扬又问道。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连神和魔都要受其驱使，一个大圣殿主自然亦不会有什么例外。
“年轻人！”孙常意终于停了下来，转头望了他一眼：“你与当年的我倒是很像。天不怕地不怕。你可曾想过，若是我想杀你，你根本没法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