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太少,有什么说什么。这时候他最放松。
在做记者的时候,更多的就是装了,装成一个斗士,一个不能容忍虚伪、黑暗甚至伤天害理的勾当。是什么让他这样?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天生骨头里有着这种性格,在他需要用工作来弥补失去白若溪的伤害的时候,这就成了一根救命稻草。一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因此感到害怕,就算面对的是鬼还是妖精甚至是阎王爷。
趁车上的一点时间,白玉灵简短而又完整地说了那晚崔尚美的事情。
“你当时害怕吗?”
“怕,怕的要死,但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可怕的啊,不就是鬼嘛。只要行得正坐的直,怕啥啊!”
“你看我干嘛?我可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啊!”孙哲那时候在想,他要不要跟她说说自己看到烟雾的事情。
“那鬼什么样子?”孙哲决定暂时不说。
“就和人一样啊,只是身体凉一些而已。没啥特别的。”
“那你看到他们头上有白色或者黑色或者红色的雾吗?”
“雾?没有啊!怎么会有那东西。”
“头上有雾有圈圈的那是天使!”司机终于忍不住搭话了。
孙哲和白玉灵这才意识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