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右刚刚还在想着没能跟温媛道别的事情,现在突然这么看见,竟然有慌乱。这种突然的遇见就像是被人看破了小心思一般,更像小时候被妈妈看见了写给邻居小女孩的情书。
孙哲看这眼前的人太震撼了。一连受了这么多刺激,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了。先是变身,后是突然遇见一个与白若溪一模一样的人,现在突然遇见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孙哲感觉有点眩晕。这眩晕不是长右第一次坐飞机那么晕,而是心里犯迷糊。所有人都知道,温媛作为一个警花却配不上“警花”俩字。“警”是有了,“花”却有点勉强。
温媛被扔进警校之后,一直就是一副假小子的打扮。假小子久了,就成了真的。在过去的好几年里,她就是一个真爷们,比娘炮的男人们还要爷们,甚至比纯爷们更爷们。
在遇到长右之前,她常说这么一句话:“我只有在大姨妈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娘们儿。”
孙哲从认识她开始,也没把她当成女人。所以他们只要一见面,就是互掐。这种互掐是属于男人之间的小情绪,这种小情绪毫无顾忌。这种小情绪也不像与其他女人交往那么麻烦,生怕一句话伤到了对方的玻璃心。
除了白玉灵这种,她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