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没注意到,在坊市右侧的一个酒楼的二层靠窗处,有一个人一直在注视着他们。这是一个老人,身穿明黄色道袍,手拿酒壶,边说话边用手摸了摸胡须。
老人正是黄药子,这一年来他不知去了哪里,但此刻却是出现在了这酒楼之上,边喝酒边喃喃道,话中带笑,但是表情淡然,神色看不出喜怒。
忽然,他似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目光穿过层层雨幕,穿过那厚厚的云层,似落在了十七峰上。干瘪的嘴角露出了笑容,然后那有些浑浊的双眼微微一转,张嘴对着空中说了些什么。“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大口酒,就此消失不见,仿佛融化在了这场大雨里。
突然消失的黄药子把在酒楼上避雨喝酒的人给吓了一跳。
“刚才那个老头呢?”一个人揉了揉眼道。
“哪有什么老头,你喝多了吧?”他的伙伴醉眼惺忪的道。
“唔,许是喝多了,不过这场雨下的还真是让人舒坦,哈哈,来,干一杯!”先前说话的人举起酒杯一口喝光,看着楼外的雨景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