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荫望着一脸温和的书记,一颗坦诚的心,让她真的流出了泪水,她抱住了书记,“陈书记,你真好,你就是我的姐姐,我什么都不懂,你可要多帮助我呀。”她又掏出来一份申请书,“陈姐,我想要申请入党。”
陈一瑾接过申请书,“好好,思想要求进步是好事嘛,你放心,只要积极靠近组织,组织会培养你的!”
孙大棒和魏精在一起边喝边聊着,两人的话题都没离开洪展和陈书记,对前者是大恩大德地赞扬,对后者却是咬牙切齿地恨。
市某医院的住院部里。
李寻正低沉着脸,眼巴巴地盯着毫无表情的大夫,“你是说,我爹的情况不好?”
大夫点了点头,“嗯,不太乐观,你要有个心里准备。父亲不是已经卧床好多年了吗,恐怕是糖尿病的并发症,先是脑中风瘫痪,现在,他的肺脏又出了问题,导致呼吸衰竭,肢体又出现了多处的溃疡面。”大夫嗨了一声,“只好维持吧。”便走出了病房。
李寻正又把目光转向瘦骨嶙峋而又呼吸急促的父亲,是啊,父亲有好多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他的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得在床上,老人不知承受了多少痛苦,家里人也跟着他遭了不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