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有三颗流星划过,一切都消失了。他的目光呆滞起来,望着魏精的尸体,便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坐在那,不知过了多久。
这时,外面有稀稀拉拉的动静,那是人们在去厕所和洗漱的声音。看来,天渐渐地亮了,屋子里的灯光暗了下去,黑脸见有人出来,他的贼眼一转,便跪在魏精的床前大哭起来。
“啊呀!你这是怎么啦……”外面的人听到哭声,都赶了过来。
“大哥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你口渴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啊,呜呜……”黑脸哭的好不伤心。
“啊?他是不是把这个给喝了?啊?”魏精的叔叔第一个跑进来,发现桌子上的鼠药。
黑脸给他解释了一番,说他醒来时,就发现他已经断气了,可能是误喝了鼠药,以为是茶叶包呢。
工地上同时拔打了一一零和一二零。
当救护车赶来时,医生确认他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黑脸也被带到了警局里,接受着讯问,可他一口咬定说是自己睡得很死,什么也不知道,怀疑是他自己误喝了鼠药而导致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