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洪展这个警察又追问,死者枕头下面那把刀是怎么回事,黑脸就把当天晚超度亡魂的事又讲了一番,说可能是因为害怕,就把刀压到枕头下避邪,这一说法也被魏精的叔叔魏同证实了。
黑脸被留在警局里,继续接受着调查。
工地上接二连三地出事,让大伙一个个提心吊胆起来,都没心思干活了,嚷嚷着要回家,一时处于停工状态,魏同也陷入了深深地悲痛和迷茫之中。
魏同呆坐着,一时没了主意。搞工程的人最怕停工,撇家舍业流落他乡,没事做自然就想回家了。现在的物价是翻着跟头往上涨,人工费也不例外,不仅如此,要是赶上农忙季节,花多少钱也雇不来人,更何况这个项目工期又短,偏偏又赶上个“多事之秋”。因此,必须设法稳住民工队伍。
就在这时,业主和监理的人来了,立即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又开个会,在会上,对大伙又是一番地鼓励,做了大干之前的动员,大伙的心这才又收了回来。
几个民工在一起交头接耳着,说他们最讨厌的人已经走了,平时他俩在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喘,那眼珠子瞪得跟鱼泡儿似的,工地上吃不像吃的睡不像睡的,根本不拿我们当人看待。
那个被“软禁”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