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为会儿,柳荫抽搐着,颤抖着,内心在忏悔着,电话里字字句句都在捅她的心窝,她拧了一把鼻涕,又抹几把泪水,稳了稳神,“还有什么你就说吧,我在听。”
“当然还有,你再打开你的包看一下,那一串钥匙也是你的干爹刚刚送给你的,只可惜啊,你恐怕是住不上那套房子了,因为这些都是集团的财产,你必须无条件地把它都给吐出来!这是条件之一。”
“啊!天那!还,还有什么呀?”柳荫的精神崩溃,面容猥琐,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软软的,无力地问道。
“还有,你把职工们所反映的材料都交到段小野那里,已经在你那压的太久了,有些问题是瞒不过去的,还有二十七份的入党申请也要交出来,难道,你还在等着那些申请人给你送点儿什么礼物吗?嗯?!”
“啊不,岂敢,岂敢,好,我办就是。”
“在你离开之前,把手里的工作全部交给段小野,记住,不要告诉你的干爹,也就是那个董事长洪展,他已经把你当做一块烂肉扔给了那个柳道局长,好来孝敬他的主子,目的是要竖起一块挡箭牌,庆幸的是,你们还没有进入到实质,我就搅了你们的局,你明白了吗?,你要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理由嘛,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