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听,好象明白了,“不会是敲诈我们的吧?”若此,他宁肯舍出几十万也认了。
“嗯,你挺大方,告诉你!凡是钱能摆平的事情,那还叫事情吗?嗯?!你给我听好了!洪展的爪牙已经被撅的差不多了,这回,该轮到你们了!不过,我还是来拯救你们的,我就在你们的身边,不信吗?钱舒通处长?还有占晓月女士?咯咯咯咯。”笑声带着一股子煞气。
占晓月四下里又望了望,她好像看到了一双眼睛一闪而过,急忙抓起了挎包,呆呆地望着钱舒通。想起集团里接连地死人,她明白了,她顿感四肢无力,内分泌失调,汗液和尿液已经浸透了衣服。
“你那挎包里还有一部手机,是备用的吧?还有你的小工具,用来化妆的,还有一沓卫生巾,当然,还有一样最重要的结算单!”
“啊?你,你饶了我吧,啊?”占晓月的神经麻木了,她靠近了钱舒通,一屁股压在床上。
“还有件事我告诉你吧,那天在麻将桌上你输了不少钱吧?哼!人在做,可天在看!别忘了,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你!呵呵,不要慌,我这有份东西已经发到你的手机里了,你俩都好好看看吧!”
占晓月这才明白,怪不得那个男孩子打起牌来没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