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抬起手指着它,“你……你是谁?你别过来,我可光着身子呢。”
“别怕呀张婶,我也是女人,咱俩以前可是天天在一起接触啊,那个信封还是你帮我找到的呀,你忘了?”那眼睛眨着,盯着她。
闻听此话让张婶的浑身一震,“啊?你是陈……陈书记,你怎么……”
“我怎么来了是吗?嗨,说来你也许不信,我已经死了,可魂还在呀,这边的事情还没完呢,我总得回来料理一下呀,嗯?”那眼睛流出了两滴泪水,“我死的好冤呀,死前,丈夫还打了我,你说说,咱们女人一生就那么点儿埋汰事,怎么都泼在我身上了?”
张婶往水里缩了下身子,“啊呀陈书记,我只是把那封信给他念道念道,我可没干啥坏事呀,你可别找我呀……”
“呵呵是嘛,可洪展对我施展的毒计,都是你的提醒啊,你还天天监视我的办公室,无中生有地打着小报告,让我一天比一天地孤立,可你,这会儿又悠哉起来,呵!”
张婶的目光绝望了,知道是冤魂找上门来,可她还想争取生的希望,“陈书记,念在我俩都是女人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我的孩子还没有成人,家里……”
“哈哈哈哈!是嘛!你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