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此后,只要一提起照片,她的脸色顿时惊慌起来。
孙大棒的生日宴如期举行了,秃头领着钢炮和肉蛋也来了,这也是孙大棒几次在电话里的邀请,必定是在一起共过事的,总算给个面子。
宴席上,孙大棒咧着留有后遗症的歪嘴,对前来参加生日祝福的男男女女发表了一嗵感言,一顿的推杯换盏之后,又领着众人走到了酒店的后院,沿着由青砖铺成的一溜弯曲小道,来到了一座小独楼跟前,人们望着这座孤僻的小楼,和那砖缝里长着青草的小路,频有一番曲径通幽的感触。
这是一处闲置多年的老式独楼,墙面像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从一楼到三楼粉刷一新,里面也装饰得富丽堂皇,长长的走廊里又安上了颜色不一的壁灯,走廊一侧的窗子上挂着一溜长长的落地窗帘,或明或暗,别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另一侧便是大大小小的包间,包间里摆放着花草,中间安放着一张大床,床上的鸳鸯枕还有那粉红色的窗纱让人想入非非。
这座背靠荒郊的小独楼原是侵华日军的一块营地,八一五光复那阵子,穷途末路的日军就在这里行使了他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两两一组单腿跪地,举枪对射互杀,墙面上至今还留有侵略者那黑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