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温柔的魔爪已经抓住了他,除此,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也许,在冥冥之中,这也正是他在无奈之中所期望的结局。
东方的微白渐渐地稀释了夜色,天又要亮了。
洪展拿出了刮胡刀,把自己的脸又剃洗的干干净净,理了理头发。翻出了一套还是秋颖给他买的西装,还从未穿过,又翻出一件洁白的衬衣,这是妈妈送给他的,一直没舍得穿,又找出一双老式的皮鞋,这是爸爸在他结婚时送给他的,也从未穿过。
西装革履和领带,让他精神了许多,他用一双发红的眼睛,又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哀叹道,“我该走了,来世再纠正今生的错误吧!再见了!”他的老泪又是一阵的飘洒。
“洪董事长您好象是又工作一夜吧?”司机小李看到洪展上车时忧郁的神情,怀疑他是不是家里又有什么闹心的事了,便试探地问道。
洪展又提了提精神,“啊,那个新上任的汪局长可能在今天要来这里,我当然得准备一下了,”洪展又对着镜子强打着精神整理了一下干枯的发型,“那个汪局长啊,可真是个雷厉风行的干部,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的,也轻易不在大饭店里消费,粘花拈草的事,人家更是不做。
开会的时候也很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