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般体弱了。自己也可以运功疗伤了。可惜散魄玫瑰没有解药。银翘解毒只能冶标,不能冶本。”
唐丫柔声道:“姜叔叔,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已经劝我爹把那柄刀送给你了。卓哥哥,你去做饭吧!我们都好饿了。厨房在院子左边厢房里。”孔卓儿闻言走了出去。
催命阎王姜够本道:“都怪我一时贪心。其实那把刀,要不要,又有何妨。凭我毒功,谁又能奈我何?“
唐丫扯住他的衣襟道:“姜叔叔,您这么疼我,送你一把刀,也是应该的。”
时间不大,酒菜逻至。唐丫频频向姜够本敬酒。孔卓儿正要夹块鸡肉吃,唐丫打了他筷子一下,嗔道:“不许吃,这是专门给姜叔叔准备的,等人家吃完你再吃不迟。”把鸡肉夹给姜够本。在桌子下面,用桌布将筷子擦了擦。姜够本醉意朦胧地连连称好。阚敢为见没有孔卓儿的份,自然明白没有他的份,也就未敢去食那盘鸡肉。
未几,姜够本忽然又哭又笑,跳了起来。状若疯癫。唐丫冷冷地看着他。像石像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渊停岳峙一般。阚,孔二人唬了一跳。
半响,孔卓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唐丫道:“你……是你下的毒?”
唐丫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