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桌子上,那嚣张跋扈的劲头一看就是从小被大人宠溺惯的。
段律师尽力克制住心中的怒气,毕竟这是领导朋友家的孩子,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他铁青着脸继续问道“我们再来梳理一下案情,十九号晚上你开车在临江路的时候,速度大概是多少码还记得吗?”
“哪还能记得住啊,大概不到两百码吧。”李天义拿起桌上的香烟,自顾自的点上了一根。
“当时车子轧到人的时候,你在车里就没感觉?就没想过下来看看伤者?”
“当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追上那个狗日的红色兰博基尼!谁他妈能想到路中间躺着个人啊,你说说他这不就是自己找死么,我没轧到他头,他就该烧高香了!”
段律师看着李天义脸上的不屑表情,就好像他轧着的只是蝼蚁一般无关痛痒的生命,视人命如草芥到这种程度,是家长的教育出了问题?还是人性本恶?越往深处想越是心寒……
嘴里叼着香烟,李天义略显轻松的吐了个烟圈问道:“唉,我说,我这要是判刑的话,大概会是什么结果?三五个月就差不多了吧?”
“三五个月?你轧断了人家两条腿,能不能痊愈先不说,就单是肇事逃逸这一条就能判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