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的话,大门被锁了怎么办啊?”贾菲菲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哦,你要出去的话,让陈师傅给你开门就行,他就住在他那间门房里。咱们这个陈师傅啊,打了一辈子光棍,脾气有些古怪。你跟他说话的时候啊,客气一点就行了。”来到宿舍门前,许校长从他的兜里掏出了一大串钥匙,正寻找着开宿舍门的那一把。
“我好奇多问一句啊,许校长,陈师傅的那个眼睛是咋回事啊……”贾菲菲忽闪着眼睛,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这个陈师傅对她来说就像一个谜团,不弄清楚些总觉得有些不太放心。
“这个陈师傅啊,年轻的时候当过兵打过对越自卫反击战。他那只眼睛啊,就是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被*给炸伤的。虽然命大躲过了一劫,可惜眼睛毁了一只。自打那以后,他的脾气就变得非常暴烈。年轻的时候还有人张罗着给他说个媒,可人家姑娘哪能受的了他这烈火脾气。这不,结果一直光棍到了现在。”许校长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那扇宿舍的房门。
这间教师宿舍和贾菲菲刚刚告别的大学宿舍几乎没什么两样,同样是四四方方的一间屋,里角靠墙的位置摆了张单人床,床头旁是一张写字桌,床尾一个衣柜。屋子虽然并不算大,但该有的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