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声中扫向前方。
怜生剑在颤抖中再次染血。
没有任何停滞，他继续向东方前行，挥剑斩向前方那些还未从惊变与血腥中恢复过来的人群。杀人，他得不到快感与满足，完全是下意识的挥剑，仿佛那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
轩辕琉璃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脸色出奇的柔和与平静。不管他变成什么，他都是他。他所做的一切，纵然是至邪至恶，都没有错。
人群终于混乱起来，他们见惯了天启世界各种类型的厮杀，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勾心斗角，却惟独没有见惯鲜血。当看到身边的人在挥洒的血流中被砍作两半，化成地上的残尸，血染地面，撕心的尖叫声中，他们迈动着不断抽搐的大腿没有目标的疯狂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