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觉得对方不能制造麻烦,就放任自流给对方完全松绑,轻敌是大忌,残酷的现实早就教会了他这一点。
至于会不会因此显得对人不够尊重,没有照顾到人权之类,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又不准备求着对方,他是打算拷问的,不说就上手段,可没将对方当成需要捧着的答疑解惑的导师。
说是放下来,其实就是从吊在天上的状态,改变成捆在树干上。
宋铮挥挥手,周畔就把一瓶水泼在这人脸上。
冰凉的水让这人一激灵,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道冰凉的寒刃架在脖子上,汗毛竖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边是年轻男子的喝问。
“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眼前还有些模糊,使劲眨了眨眼,总算看清楚了。
四名年轻人站在面前,三男一女,都有着健康的脸色,虽然风尘仆仆却精气完足,显然并非是挣扎活命的幸存者。
这就太好了!
“咳咳,别杀我!”先叫了一声,连忙说着,“我叫邵庆,是新洲计划52试验区的研究员!”
“很好,就是这么回答。”宋铮笑了起来,把冰霜之剑从邵庆的脖子上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