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大伙熟悉得无法再熟悉的老将,手持长缨,双目如电。
“啊,皇上!”禁军当中,有人眼神好,双手扶额,大声惊呼!
“皇上怎么来了?太尉,太尉和太师……”
“常思,皇上身后那个人是常思!”
“常思身边是白太师,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太师是皇上的人!”
“完了,全完了……”
刹那间,所有残余的禁军将士,全都乱作了一团。谁也不知道,是应该抓起武器来负隅顽抗,还是跪地请降,以免被当场斩尽杀绝!
就在这个当口,李重进忽然策马向前跑了几步,举起手臂,大声叫喊:“陛下有旨:尔等皆为他人所误,并非真心谋逆。只要主动请降,过后决不追究。切莫再负隅顽抗,自误了身家性命!钦此!”
“陛下有旨:尔等皆为他人所误,并非真心谋逆。只要主动请降,过后决不追究。切莫再负隅顽抗,自误了身家性命!钦此!”数百名大嗓门的殿前军士卒,齐声重复。唯恐王峻和他身边的众人,假装听不见。
“呛啷啷!”樊爱能手中的兵器掉在了地上,他本人却像泥塑木雕般,毫无知觉。
“呛啷啷!”“呛啷啷!”“呛啷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