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下,常婉莹的皮肤被照得像玉石一样莹润剔透。让他每每都不敢多看,偏偏眼睛又经常不受控制。所以,垂下眼皮说话,才能最大可能地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渴望。否则,真不知道哪天会一不可收拾。
然而常婉莹却不肯就此放过他,硬逼着他跟自己打了三场,每次就用树枝抽得他落荒而逃才算解了心头之恨。过后,却又迫不及待地找来药汁替他擦拭被抽肿的胳膊和脑门,并且满脸歉意地解释道:“你别怪我下手重,我这也是为了救你。给父亲和汉王的信,已经送出去好几天了。至今还没有任何回音。说实话,要不是逃到别人的地盘结果也是一样,我早就带着你逃命去了,根本不会耽搁到现在!”
“其实你让师尊早点把我交出去,反而更好!你们不也推断过了么,无论我是不是二皇子,汉王都不可能在近期明着动手杀我。而拖上一段时间之后,你和师尊还可以想别的办法了,总好过跟他硬顶!”听他说得认真,宁彦章非常坦诚地建议。
逃到别人的地盘结果也是一样,这是他目前所面对的最大问题。几乎就是无解。只要中原的皇位一日没定,二皇子石延宝就还能起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作用”。而各方诸侯,恐怕跟刘知远都是一个德行。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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