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在他心里,就早已成了唯一的亲人和长辈。任何对宁采臣的怀疑不敬,都跟加诸于他自己身上差不多。
“原来是宁二叔,怪不得我从来没见过!小女子失礼了,还请二叔勿怪!”常婉莹眉头迅皱起,旋即又迅舒展。换了一幅甜美的笑容,以晚辈对长辈的语气诚恳谢罪。
宁采臣年青时是个花丛老手,对这个阶段的女孩子心思 算不得了如指掌,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听到常婉莹的话语深处隐藏着浓浓的委屈,赶紧喘息着摆手,“不妨,不妨!我来得的确太突然了,你盘问得对。但咱们现在没时间细说,前面一共有几条路可以下山?我担心.....”
话音未落,道观正前方,也响起了一阵巨大的喧哗。紧跟着,惨叫声,哀哭声,求饶声和愤怒的指责声,就交替着传了过来,声声刺激着人的心脏。
“师兄他们正在前面施药!”到了此刻,常婉莹再也顾不上委屈宁彦章心中把瓦岗二当家摆在了自己前面,惊呼一声,大步从他身边冲过。三纵两纵就冲进了道观后门,随即便消失了踪影。
宁彦章心里头也急得火烧火燎,奈何他自己却没有少女那样灵活的身手,旁边还带着一个不熟悉道观内情况的宁采臣,所以只能尽最大努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