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只是用刀背敲打盾牌的声音,来鼓舞士气,调整行军步伐。
尽管如此,六十多面盾牌同时被敲响,声音听在从未经历过战阵的民壮耳朵里,依旧压抑得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随着单调重复的敲击声,他们像块巨大的砖头般,缓缓朝着道观正门移动。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每敲打一下,“砖头”就向前推进数尺。又黑又重,随时都可能砸在防守者的脑门上。令后者**迸裂,死无全尸。
一名主动站上了墙头的猎户,第一个承受不住压力。两条大腿哆嗦着,缓缓蹲了下去。冷汗从额头,鬓角,胳膊等处,溪流般汩汩下淌。
其他几名乡民中的射箭好手情况有轻有重,但都脸色煞白,腿脚软。若不是身后的梯子已经被抽走,肯定有人会立刻掉头而逃。
这种情况,肯定无法威慑敌军。常婉淑敏锐地现了弓箭手们的异常,果断调整部署。“常清,你带上咱们家的人,把他们替换下来!”
道观的院墙比不得城墙,能供落脚的地方有限。所以,她不能将有限的落脚点,浪费在那些已经被吓软了的猎户身上。哪怕他们的箭法再精准,甚至在平素能百步穿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