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朕知道,朕对此深信不疑!”见杨邠没有丝毫替常思开脱的意思,刘知远又是欣慰,又是愤懑,苦笑了几声,慢慢摇头。“可是朕,却不得不把他外放出去。朕要做皇帝了,不能再像节度使时那样,在用人方面,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全天下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家最小的两个女儿,一个马上要嫁给刚刚跟朕做过对的韩重赟,一个从郭允明手里抢走了二皇子。朕要是不处置了他,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只要跟朕有旧,便可以为所欲为?”
“这……”终于明白了自家主公的心病所在,枢密使、中书侍郎兼吏部尚书杨邠眼前豁然开朗。“其实,主公大可不必如此。路泽那地方虽然百姓稀少,盗匪成堆,在前代却并非贫瘠之地。只是因为战乱频繁,才变成了今天这般模样。常克功做了路泽节度使,并不算委屈。而以他常克功的本事,将路泽两地治理得五谷丰登,也未必需要太长时间!”
“此外!”偷偷看了看刘知远的脸色,他又笑着开解,“老臣记得,当年常克功是奉了您的命令,才留在汴梁与高祖、出帝父子两个周旋,同时交好朝中一众文武,为我河东谋取切实好处。他的小女儿与二皇子年龄不相上下,出帝在即位之前,又刻意拉拢河东。如此,两个小孩子天天在一起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