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先安心养伤。为兄,为兄知道该怎么办!”扭头狠狠瞪了国舅李业一眼,刘知远咬着牙点头。
当初常思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甭说遇险,就是哪个刺客能走到自己周遭二十步之内,也堪称创造了奇迹。而常思才外放几天,自己就接连遭到了两场刺杀。若不是自己好歹也学过一些武艺,反应足够灵活,身边其他人也足够忠心,恐怕,恐怕自己这个大汉天子连皇位上的垫子都没坐热乎,就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死尸。
然而,将常思招回来继续做最后的盾牌,刘知远心里却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且不说自己身为天子,必须放眼于长远,避免武将们结党干政。就凭常思最近一怒之下所做的那些事情,自己迟迟未下圣旨去抓他,已经是受了昔日感情羁绊。怎么可能再像从前那样,把安危毫无顾忌地交于此人之手?
终究是刘知远的异父同母兄弟,很多话,别人不敢说,慕容彦超却没太多顾忌。看到自家哥哥口不对心,他闭上眼睛喘息了片刻,继续低声劝道:“那件事,常克功做得虽然稍显狠辣,却是最大程度避免了后续麻烦。若是换了别人与他易地而处,真的为了大哥你着想的话,应该也会如此。”
“此话怎讲?”刘知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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