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刘老大的话,你可听见了,你还有什么话说?”见此人年龄已经七十开外,常思放缓了语气,低声问道。
“老夫乃是冯可道大人的同乡,家中还有两个不太争气的犬子,分别拜在天平军节度李公与河中节度赵公帐下参赞军务。”许言吾抬头看了看常思的脸色,答非所问。
“老子问你可曾听见了刘老大的指控!”常思将铁蒺藜骨朵再度狠狠朝地上一戳,怒容满面,“不曾问过你背后还有谁做靠山!即便是当今天子,老子想顶都给顶了,你休要再指望说还能替你撑腰!”
“这……”再度认识到了常思的彪悍,许言吾心中刚刚生出的一丝侥幸也瞬间消散,犹豫了一下,沉声回应,“他说的的确是事实,联庄自保,的确乃是老夫所谋划并背后主持。但老夫全力促此事,却不是为了跟官府做对,而是为了在土匪到来之时,有自保之力。”
“可曾巧取豪夺,欺压良善?”常思听得微微蹙眉,继续大声盘问。
“那么多庄主、寨主都聚集在一起,其中难免有几个得意忘形的!为了大局计,老夫有时候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言吾想了向,振振有词地回应。
“老子问的是你自己,可曾抢男霸女,谋财害命,勾结奸猾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