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停下来搏命,然而在自家溃兵的洪流当中,他们就像失去根基的烂木头一样,被冲得摇摇欲坠。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迎面正对上左二都骑兵冰冷的枪锋。挟着战马飞奔而产生的冲力,“呯!”地一声,就将拦路者连人带兵器撞得腾空而起,徒劳地留下漫天的血雨。
“呯!”宁子明斜压枪杆,刺中一名横在自己必经之路上的绿林好汉。锐利的枪锋借助巨大的惯性,像撕纸一样撕开了此人胸甲。白蜡杆削制的枪杆被来自的抢锋处反冲力挤压,瞬间弯成了一张巨弓。紧跟着,对手的尸体被高高地挑起,“巨弓”迅速弹开,将尸体像捶丸一样射向逃命者的头顶。
几名溃兵被当场砸倒,还有几名被砸得踉踉跄跄。没等倒地者爬起来重新迈开双腿,左二都的骑兵们已经从背后追上。数杆骑枪呼啸而过,将这几个倒霉的家伙,接二连三地挑起来,甩出去,变成一具具尸骸。
没有人顾及方阵的两侧,尽管两侧全都是敌军。他们的目标很明确,跟着自家宁将军,直扑对方帅旗。只要将土匪们的帅旗砍翻,大伙便彻底锁定了胜局。失去了指挥中枢并且士气濒临崩溃的土匪们,即便人数再多,也只是一群没头的苍蝇。要么乱哄哄地逃走,要么留下来准备被大伙全部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