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先前自抬身价的话,全都吃回了肚子里。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都没关系!”常思闻听,继续摇头冷笑。随即点手叫过麾下一名文职幕僚,大声吩咐,“高昌,你给老夫把搜寻到的证据呈上来,呈给刺史大人看看,问问他,到底哪一条是捕风捉影,咱们不能冤枉了好人!”
“遵命!”被点到名字的幕僚大声答应着,捧起厚厚的一摞纸张,快步送到刺史王德眼前。
后者带着几分困惑亲手翻看,只粗略翻了几页,额头上的冷汗般再也止不住。双手将纸张全都抱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哀告,“节度,节度大人明鉴。下官,下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下官,下官这么多年来,替朝廷治理地方,手中,手中却没有一兵一卒可用。下官,下官也,也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常思裂开嘴巴,放声狂笑,“老妇听说过逼良为娼的,听说过逼人卖儿卖女的,却没听说过逼人当官,逼着当官者收受贿赂,鱼肉百姓的!你不得已,不得已你可以辞官回家啊!何必一边做**,一边还想立牌坊?!”
“下官——!下官,下官——!”王德闻听,顿时语塞。读书人讲究,‘不为五斗米折腰’,也讲究,‘大道不行,泛舟于海上’。却从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