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连声催促,同时伸出双手,硬把刘承佑推向寝宫门口。
寝宫内,刘知远正面对着天花板假寐。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尽最大力气问道:“是谁?是佑儿么?你过来,为父有话跟你说!”
“父皇,是孩儿!孩儿不孝,不能替您分担病痛,孩儿,孩儿心中惭愧莫名!”刘承佑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快走几步来到病榻旁,小心翼翼地回应。
“傻话,自古都是孩子生病,做父亲的恨不得以身相代。哪有当阿爷的,让儿子分担自己病痛的?”刘知远已经没有力气摇头了,笑了笑,低声说道。
“父皇!”刘承佑鼻子一阵发酸,趴在床边上,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这混账东西!”刘知远用干枯的手掌摸了摸他,叹息着骂道:“做事也不做干净些。勾结太医谋害了你大哥的性命也就罢了,过后居然还不懂得杀人灭口!”
“父——!”刘承佑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如土色。他终于明白自家父亲临终之前,为什么忽然把太医头目给宰掉了。原来自己勾结此人给哥哥下毒的事情,父亲早就发现了,只是,只是一直强忍着没有发难而已。
用耳朵听到儿子吓成了一团烂泥,刘知远又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