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低声道:“朕,朕恐怕是见不到他了。朕当初一时气恼,就将他赶到了泽潞那荒芜之地,现在想起来,好生后悔!”
郭威不愿意让刘知远太累,摇了摇头,笑着安慰:“陛下不必多想。当初如果不是派了克功去泽潞任职,我大汉现今也不会又多出两块养民之地。况且克功做事从不按常理而行,真的入了朝,反而处处缚手缚脚!”
“若是这样,朕也算知人善任了!”刘知远闻听,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笑了抬了下手,冲着刘承佑吩咐,“但是你登基后,千万记得补偿于他。朕未来得及让他也做个顾命大臣,你却可以替朕赐他高官显爵!”
“是,儿臣记下了!”刘承佑心里头一百二十个不情愿,嘴巴上却答应得非常痛快。
“行了,你替朕送送各位叔父。朕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该安歇了。”刘知远将手臂轻轻放下,合上双目,低声吩咐。
“陛下请安心修养,臣等明日再来觐见!”众文武知道刘知远必然会有话跟太子私下说,纷纷识趣地行了个礼,倒退着向外走去。
刘承佑陪着笑脸将大伙送出皇宫之外,看看四下无人,连忙急匆匆地向回返。目的地却不是自家父亲的病榻,而是当值的殿前指挥使,国舅李业。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