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其所以然。每当有人需要施救,我,我心里立刻就会想起相应的办法来。好像轻车熟路一般。可,你让我教,我却根本不知道从何教起!”
“师尊在上,请受,请受小徒一拜!”温抹药师才不管宁子明有何难处,闻听他肯传艺,立刻打蛇随棍上。先扶住少年人靴子尖,重重磕了个响头。然后腰中摸出一块纯金打造的腰牌,双手举过头顶,“此乃小徒的信物,今天权作束蓨之礼。凭此物,我族百人及以下的兵马,可以随意调动。小徒家中的所有金银细软,粮食牲畜,亦可随便取用!”
“你先起来说话!”宁子明没有收对方的金牌,双手拉住药师温抹的胳膊,将其从地面上硬生生拔起,“二嫂要在贵部养伤,在此期间,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但你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那是自然,古来便是,师傅领进门,修身在个人!”温抹药师眨巴着眼睛,双目之中全是洞彻世情的练达。
宁子明不愿让他多心,笑了笑,又继续补充,“我不是想藏私,乃是真的知道怎么做,却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我,我头上受过重伤,不信你自己看。我记忆里的很多东西,都残缺不全。”
说着话,又头转过去,让老药师看他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