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两兄弟。”杨重贵又皱了皱眉头,低声回应。
话音刚落,却又迅速朝斥候挥手,“去告诉孙县令,就说杨某有劳了。马上就带领弟兄们过去,当面感谢他和定州父老的盛情!”
“是!”斥候在马背上叉手施礼,掉头匆匆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杨重贵耸耸肩,摇头冷笑:“我明白了,姓孙的哥俩心里有鬼,派这个孙山过来探路了。这俩孬种,早知道现在,当初又何必贪图幽州那边的人情!”
打心眼儿里,他看不起孙方谏兄弟这种同时脚踏好几只船的家伙。然而,从杨、折两家的利益上考虑,他也没必要跟对方把关系弄得太僵。反正光天化日之下,孙氏兄弟如果不想立刻就叛去辽国,就不敢拿自己和身边这几百弟兄怎么样。而对方所求之事,他如果不想帮忙,也完全可以装作听不懂。
心中想好了章程之后,接下来的会面就轻松了许多。孙山带着一干地方幕僚,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杨重贵和折赛花两个,则拿出世家儿女的祖传基本功,与对方礼尚往来,谈笑甚欢,令每一个地方官吏都如沐春风。然而对方想试探着将彼此间的关系再拉近几分,却立刻碰到了一堵看不见形状、颜色,却坚韧温暖的高墙。所有努力都被挡在了“墙”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