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乃为步卒的十倍。”也许是看到了几个好心人的示警,也许是本能使然,马延煦只是将契丹两个字省略,就再度将萧拔剌的招数化解于无形,“然牛刀杀鸡,却未必能显其利。如此天气和地形,用骑兵不如用步兵。此乃末将本意,还请军主大人切莫曲解!”
“嗯,嗯哼,嗯哼,嗯嗯……”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萧拔剌俯身于桌案,痛苦不堪。
如果不是自己的原顶头上司耶律留哥卷入了谋逆案中,如果不是大惕隐耶律屋质地对他们这些曾经做过耶律留哥嫡系的人另眼相看,如果马延煦的父亲未在新皇帝耶律阮面前炙手可热,就凭着此人敢对自己不敬,萧拔剌便能将其碎尸万段。而现在,于此非常时期,他却只能忍,忍得嘴里发苦,肚子里烟熏火燎。
“军主如果身体不适,不妨多休息休息!切莫挺着,万一小病挺成了大病,反倒不美!”偏偏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凑上前,好心安慰。
“嗯,不妨事,不妨事!”萧拔剌直起腰,喘息着摆手。
此时此刻,他再也没心思去考虑自己派兵去攻打李家寨到底是不是个良策。更没心思去考虑,耶律赤犬和韩德馨哥儿两个,究竟对自己说了多少实话。从头到脚,每一根血管里,都充满了憎恶。恨不